苗冬冬拍着老人家的背,安慰了一会儿,这才低声把之前黎漫漫提的那个用要求来抵债的事给说了。
郑玉环压根就没听清楚苗冬冬说的她们明天要去做什么,只记得这要求做完之后就不用还那三千块钱了,忙不迭的就点了点头,“去去去,咱们明天就去,”说着一抹满脸的泪,“我还想问问他这三千块钱他花哪儿去了?这可不是一两百,是足足三千呀!”
说到这个金额她就忍不住恐慌。
孩子在离家上千里之外的京城上学,一年只能回家一两次,没法跟在家里一样她能时时看顾着,这孩子千万别染上什么坏习惯才好。
怀着这份忐忑,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前所未有的期盼着明天早上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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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升旗仪式在大操场进行,学校里的所有学院,学院里的所有学生,以及学校的老师领导,甚至是校长,全部到齐。
在一片庄严肃穆中,伴随着一声“升旗仪式结束,所有班级从左到右,依次离开操场”,排在最外头的班级,最先踏出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