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茫然:“什么?”
拓跋宏不答。看了她一眼,随后锦袖一拂,大步流星走出寝宫。
冯润呆了半晌。
回味拓跋宏的话。脑海里灵光一闪,哎呀呀,这,这……这不是传说中的月信嘛!原来,她月信来了!这是初潮,人生中的第一次见红!
冯润脸红耳赤,无地自容。
她真蠢!
竟然蠢成这个样子!拓跋宏一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作为女人的她,蠢得无处可蠢,居然还大惊小怪大呼小叫,怎一个“汗”字了得!
丢脸归丢脸。这月信来了,冯润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戴上约指了。
终于暂时不用到宣光殿侍寝了。
绷紧的神经刚刚松弛下来,冯润忽然想起一事来。这事,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千万不能姑息。
叫来了双蒙。
冯润道:“我怀疑汀兰宫有奸细。”
双蒙双脚一软,几乎要趴到地上去。张大嘴巴,惊悚问:“主子,你说什么?奸细?”
冯润道:“主上对我作假的事了解得如此清楚,就像亲眼看到一样,因此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人暗中向他告密!我还敢肯定,这个告密的人一定是我们汀兰宫的!”
“主子——”双蒙神情紧张,忐忑问:“告密的人,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