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脱口道：“曹敬之？”
李明月点了点头。
王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明月。
李明月这时候却说道：“只是可惜，你们明明可以走武道，却选择了另外的路。”
他看着王素，问道：“若是我没猜错，归元境之前，你们所修行的应该是武道，是为了进入归元境才改换了别的修行方式吧。”
王素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点头道：“要想武道入归元，实在太难了，你是剑修，应该也能感受，更何况就算进入归元境，还是需要度过归元境这个无力期，进入小宗师之后才有所改变，可归元境就已经如此困难，更何况小宗师境界。”
李明月点了点头，这一点，他确实深有体会，之所以跟王素说这么多，是他之前只听说过有武道强者和剑修改换别的方式修行，但却从未见过，王通算是第一个，但当时李明月并没有看出来，而且已经死了，王素算是第二个。
然后就是他之前也有过改变修行方式的念头，是以才会同王素说这么多。
王素说道：“但改变修行方式之后，虽然成功进入了归元境，可随着时间越长，就发现越是无力，要想进入小宗师，恐怕毫无可能，所以我想试试能不能重回武道。”
李明月一愣，然后了然，这或许是他能够在王素身上看到武道气运的原因所在。
李明月问道：“所以这就是你答应跟我去天剑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