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赞又看了一眼自己随行的那个人,有些心虚,但因为自己心中那股火气还残留了那么一点点,所以脸上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不是没事儿吗?梁王殿下未必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李愔脸色又沉了沉。
卧槽?
现在的使臣都这么嚣张的吗?
搞清楚是在谁的地盘,好不好?
呵呵。
李愔暗自冷笑,将被吓傻的孩子交给她的娘亲,招来了自己随行的侍卫。
“把那东西宰了吧,本王看着气得很。”
侍卫当即将那个使臣从马上拉了下来。
禄东赞连忙翻身下马。
“干什么干什么?他可是我的人!”
“你的人怎么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大唐有明律规定,不可在繁华街市纵马。”
“那你们的律法我们又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啊!”
“那街上这么多人,你们为什么要纵马呢?你以为我们长安城是你们的大草原可以策马奔腾吗?”
“真的是。”
盯着禄东赞质问了一句,李愔小声嘀咕着转身离开,那明使臣也被他带了回去。
依照大唐律法,李愔完全可以说他是杀人未遂,所以,人是不可能活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