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不置可否的呷了口酒,不紧不慢的唤道:“望晴!”
在旁侍候的望晴赶紧剥了粽子,放在朱棡面前。
朱橚目瞪口呆,大为沮丧的嘀咕一句:“早知如此,就该让杜桂跟了来。”
徐长吟哂笑,又剥了只粽子放至他碗中,道:“别说怠慢了你。”
朱橚立时满面感激:“四嫂,果然还是你够义……”话声未落,打斜里陡然伸来一箸,拈走了粽子。朱橚愕然侧目,但听朱棣老神在在的道:“量腹而受,食不宜过。”
朱橚瞪眼,满脸委屈。朱樉哈哈大笑,递了杯酒给他:“五弟,老四不让你吃,你陪二哥喝酒就是了。”
朱橚扮个鬼脸:“二哥你是海量,我可喝不过你!”
朱樉得意洋洋。朱棡瞟他一眼,“那是,二哥量如江海,整个应天府可都是鼎鼎有名。”
他这话不出奇,只那语气却似嘲非嘲,朱樉登时拍桌瞪眼:“老三,你什么意思?”
朱棡堆笑道:“三哥,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夸你酒量好罢了。”
朱樉明显不信,“你这小子从来是话里藏针,有这么简单?”
“诶,二哥,你这分明是度君子之腹。”朱棡一脸无辜。
“君子?那你是说我是小人了?”朱樉怒哼。
眼见二人一言不合要起干戈,和事佬朱棣适时出来,举杯敬向二人:“二哥、三哥,今日未能与父皇母后同贺佳节,便就此向皇城之向敬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