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打算陆铭是不能说出来的。他已经想好了说辞,当下道:“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父亲是礼部右侍郎,我对礼部的人事变化再清楚不过了。当时英宗皇帝在继位之后,就提拔一批人,当时上官卿还不是礼部尚书,老尚书死之后这职位一直空缺。”
“由于上官卿的资格最老,所以由他代理尚书的职务,直到英宗皇帝正式行使皇权之后,才把他正式任命为礼部尚书。尽管他人已经担任礼部掌印官很多年了,但是真正获得这个职位是在英宗皇帝成年亲政之后的事情,所以严格的说,他是英宗皇帝提拔的。”
纳兰骨对这种细节并不知道,毕竟不是一个衙门的,不禁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
卢诚却阴冷着脸瞧着陆铭道:“你把他列在第一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用意吗?”
陆铭不为所动,淡淡地看了卢诚一眼,道:“哦?我还真是不知,还请赐教。”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上官卿指控你父亲持刀闯入他家,企图行刺皇上。你对他一直耿耿于怀,想借机调查,明眼人都知道。你这次把他列在第一位,想借机会对他进行调查,以便替你爹所谓平反,我说的没错吧?”
卢诚这之前跟陆铭都是称兄道弟的,可是现在关系到他承办的陆铭父亲的冤案时,就原形毕露了。因为毕竟这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这个案子要推翻,那他就是办了错案,当然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