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靳白反应慢了半拍:“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翟思思指着他的脸:“你的表情告诉我,出了事。”
被她一语道破,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不自然地握紧了些。
车内灯光不足,翟思思没能看见他手上劲道的变化,却是能看见他脸上浮现出的一丝严肃。
似是怕被她看穿,他别过头去,故作轻松道:“我这是上位了?你竟然关心我?”
绕开话题的目的过于明显,翟思思又直戳核心:“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关心博顿,是不是下午明明在博顿的所作所为,给乔衍带来了什么麻烦?”
她和靳乔衍的关系已经够僵了,若是再发生点什么,恐怕这关系就该分崩离析。
事到如今,翟思思还是在担心着靳乔衍,担心着博顿。
是要有多爱靳乔衍,才能把委屈打碎了牙齿和血吞,只字不提苦,还反过来担心对方。
明明深陷囫囵的,是她自己啊。
银灰色眼镜下的眸子颤了一下,他淡定地说:“你想多了,有乔衍在,什么报道压不下?下午的事没见报,暂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和闵静的事都能“压”下来,区区一个小舅子上门闹事的新闻,靳乔衍还压不下来?
翟思思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靳白不疑有他地点头:“我有必要骗你吗?你拿出手机看就能知道有没有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