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安景大爷意下如何?”
按照房遗爱的意思,锡山的军事实力不足以对抗黠迦斯,因此必须联合回鹘汗国方才有机会报仇,而这句话也正好戳到了步胜的痛点儿,因此惹得步胜再次反唇相讥。
“房遗爱,按照你的意思,我们锡山只要不联合回鹘汗国,这辈子也没有报仇的希望?”
“步胜掌柜还是如此的激动!”
“还有其他的解释?”
“我来问你,锡山兵力布置如何?”
“我锡山大营有豪杰八百,足以抵挡三千官军,这一点我步胜很有信心,因此在方圆三百里范围内,除了石城的回鹘左右威卫大军,我们锡山大营还没有怕过什么人呢!”
“假设石城没有回鹘汗国的左右威卫大军驻扎,而是黠迦斯的正规军,那么你们又该如何呢?”
“这?”
“那我来告诉你,黠迦斯地大物博,在西北一带的军事实力仅次于回鹘汗国,数十天以前,回鹘外九部逃亡黠迦斯。”
“这让诺曷钵可汗陷入到困局,以至于失去了抓获他们的最佳机会!”
“哦?回鹘左右威卫大军数万,怎能坐失良机?”
“黠迦斯兵力虽然在回鹘之下,但是骑兵的凶悍程度一点也不必回鹘骑兵弱,加上黠迦斯战略纵深非锡山可比,因此诺曷钵可汗才不敢贸然前往追击!”
此话一出,那些跃跃欲试的锡山豪杰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往后退缩。
很显然,房遗爱的这番话令锡山豪杰们看清了敌我双方的形势,这其中也包括了安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