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看得懂,他是故装镇定,真正爱过的人,哪能做到镇定自若的。
付政霖唇瓣下压,侧脸绷得线条凌厉干净。
顾巡跟姜恪都没插嘴,知道他情绪不好。
费力不讨好,人不领情,谢延懒得做滥好人,撂挑子不干:“我就这么一说,你去不去的跟我又没多大好坏处。”
在望月楼碰上谢延,陈否心有余悸,她怀疑是他刻意安排好的。
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把谢延揪了出来:“你什么意思?知道这两关系紧张,非要把付政霖带来?”
“不是你让我跟他说吗?”
她瞪起美眸:“我是让你跟他说,但没叫你把人拉来。”
“我觉得面对面谈挺好的。”
陈否气得咬牙,接近崩溃:“好个屁啊好。”
谢延摆摆手:“我能劝的都劝了,他肯不肯帮我又逼不了,你倒是劝你姐妹软软口,说两句求情的话,没看到姜恪都在呢?”
这话说得很中肯。
分手是梁枝提的,付政霖心底儿有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