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孤庭不知吃错什么药,只瞧着她不说话,似乎有几分呆气,又像是遇到了什么重大难题。
楚斐然猜想,他应该是在思考如何报复自己。
她越想越生气,自怀中拿出一个瓶子,猛的凑到杜孤庭鼻端。
“咳咳!”杜孤庭闭气很快,只吸入一口,却险些被呛出眼泪,“你,你干什么?这是何物?”
楚斐然将他嫌弃地推开:“对付登徒子,就该用辣椒粉!”
“谁是登徒子?”杜孤庭恼怒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自恋?”
楚斐然单手叉腰,呵呵冷笑:“我自恋?谁偷看我洗澡?谁偷摸揽我腰?”
杜孤庭感到不可理喻:“这么久的旧账,你也要翻?”
“于你这样风流多情的男人是旧账,于我这样清白纯洁的小女子,却是不可磨灭的羞辱。”楚斐然佯装柔弱,假惺惺的擦了擦眼角。
往常,杜孤庭见她开始装模作样,必定要出言拆台。
不过今日态度却很反常。
他似乎已经识破楚斐然的计谋,将手背在身后,双眉皱起:“本王生气,你就高兴?”
楚斐然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