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殷离站在祭坛边上，轻声问周围跪着的百姓们。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敢回答他，一言不合就拔剑杀人，城主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们这群百姓？
“没人说？”白虎瞪着地下跪着的矮人们：“我们新王对你们贱命没有兴趣，但我有，我数三声，没人说话我就从左边开始杀起！看看你们有多少人够我杀的！”
“我说！”白虎这一威胁，顿时有人站了起来：“是刚才被你掐死的人干的，也是他偷的马车，马也是他杀的。”
“谁特么问马了！”白虎一瞪眼睛：“我说的是地面上的百姓！都有谁把他们抓下来过？”
“这......”说话的人愣了，半晌才嘟囔了一句：“都抓过......”
白虎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再看殷离，眼中最后的一丝怜悯已经消失不见，转头看着朱雀，朱雀顿时会意，低下脑袋和肩膀，让殷离上来。
“既然都抓过，就一个不留。”殷离说着，坐在朱雀的背上，不再看脚下的矮人们。
朱雀飞上高空，一路撞破土质的穹顶，飞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