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突然笑了笑,朝他挥挥手:“行,你走吧。”
这白晓鸥可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借口,只要把自己的病搬出来,陆晏舶就乖乖的跟着她走了。
“我待会儿让人送你回家。”陆晏舶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离开了。
桌上的菜一点一点的变凉,原本鲜亮的颜色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等待中变得黯淡,失去了原本带有的食欲。
半个小时过去,温玉换好衣服,将桌上的盒子一一扔进了垃圾桶里。
即便是陆晏舶愿意回来吃又怎么样,食物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味道,再吃下去不过是勉强。
道理谁都懂得,但人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个生物体。
凌晨的大街依旧有零零散散的路人经过,大楼里,也还有数个办公室的灯正在亮着。
陆晏舶派了秘书送温玉回家,但被她拒绝了。
晚上有些微微的风,吹着很是惬意。
正走着,突然,一辆大红色的跑车温玉身边放缓速度,原以为是什么搭讪的人,正打算想点狠话。
可没想到,车窗摇下来,竟是江竞。
“你怎么在这儿?”温玉惊喜道。
没想到他们竟会在这个时间在大街上碰见。
“这话得我问你,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温玉将吹乱的头发挽到而后,解释道:“我散步。”
大半夜散步,江竞可不信,但也没多问,下了车将另一侧的车门打开,朝温玉摆出手势,说道:“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