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沉默,克莱尔好像看着纸张出了神。
“喂,能看得见吗?”安如还以为是自己投影出了问题,来回移动着那张纸,试图让对方能看得更清楚。
“等等,先别乱晃,我在看。”克莱尔摸着下巴思索片刻,立刻找出纸笔在吧台上写着什么。不一会儿,那张早被用得乌七八糟的纸被举起来,亏得这家伙能在上面找出一片还能写字的地方:“稍等一下,还有。”
其中一首诗以全新的断句方式被排列出来,每一个看上去突兀的意象用词变得不再那么生硬,但诗本身已经变得与爱情毫无关系。并且在克莱尔的笔下,语种也被转化为拉丁文,而这些拉丁文首字母也被他单独圈出来,再次组成了新的单词。
安如惊讶于他这种看似乱来的排列方式,但几首短诗里却能找出类似规律,难道是作者早就有意安排的文字游戏?
“这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