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隐逍自小就被迫和这个兄长一起生活,深知他的脾性,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不骄不躁,但实际上是个一点就炸的爆脾气。
果不其然,傅铭厚听到这这个消息之后,脸色大变。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你空口无凭的污蔑,还要找人来假扮证人?”
“兄长此言差矣,”傅隐逍面无表情,说的跟真的一样,“叫人过来了,不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吗?最重要的是,岑县以前的副县令陌白有没有女儿叫人一查不就全知道了吗?”
王爷脸色铁青,他虽然能理解兄弟之间为了一些利益而大打出手,但绝对不至于伤及到对方性命。
如果傅铭厚此事为真,那么他就彻底失去了作为继承人的资格。
傅铭厚心中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无比慌乱。
陶鸢领着陌白那个痴傻的大女儿走进了屋子,傅铭厚先发制人的问道:“她手上为什么包着纱布?是不是你屈打成招?”
傅隐逍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王爷也二话不说的坐在了条案后面,冷眼观望着事情的发展。
陶鸢知道夫君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手心也捏了一把汗,强行冷静下来对她说道:“小姑娘,你抬头看看,认识他吗?”
那个笑起来憨憨傻傻的小姑娘顺着陶鸢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眼里的目光有一瞬间清明,她嘴角的笑凝固住了。
傅铭厚眼神凶狠的回瞪过去,只见那个小姑娘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失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