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底下是个很干净而且自命清高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场合。
她抬脚上去。
在电梯里还在犹豫。
如果闫筝真的在赌?自己要怎么办?坐下来跟他一起?还是拉他回家?
可男人在外面有压力,放松一下,应该是很正常的。
到底要怎么办?
唐浅进了七楼大厅便顿住了,她觉得自己想多了,因为闫筝现在在做的,远比她想象中的要不堪很多。
他在请别人玩,而且请的是她的死对头。
潘少。
是和她一个阶段的律师。
俩人名声差不多,潘少比她多了点资历,少了点资本。
俩人在律师界一直不怎么对付。
虽然都是走的刑事辩护和民商非诉共存。
但他手段很脏,多次炒高律师的代理费。
因为一个官司,他手里的人家倾家荡产的多得是。
能力是真的强,但恶习也是真的多。
例如赌。
这会就在赌。
闫筝坐在主位,不时的朝坐在次位的潘少丢筹码。
周围人笑哈哈的,说的都是潘少好福气,今天攀上了闫总这个一个活的钱罐子。
唐浅在门口的位置默默的看了很久。
有人注意到她,好奇的盯着半响,接着,有不长眼的上来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