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大石头”好像消失不见了,是前所未有的舒坦。
本来还在闷疼的心脏也跟着好受了许多,刺痛感逐渐消失,被替换而来的像是清泉一般的凉爽。
傅瑾皱了皱眉,拿起来那药丸重新倒了一颗出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之前好多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难题,这药丸倒是很灵验啊。
他倒是有些后悔刚刚跟傅渊春吵架了,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儿。
不过自从被儿子压了一头之后,他经常感觉到很急躁,人确实不能闲下来,总是想给自己没事儿找点事情做。
傅瑾盯着那些瓷瓶,如果这真都是陆成晚准备的。
想来她确实废了不少的心思。
如果这东西不是来路不明,跟那小丫头片子一个德行就好了。
傅瑾板着脸,终止了自己荒谬的想法。
……
“卡!”
乌南真是头疼,这群演员都是怎么回事儿。
陆成晚已经拍到了她头一次寻医看诊的时候,乌南走过去嚷嚷道:“化妆师,把人再去补补妆。”
“还有,病人那是这么浮夸。”
那群演被训得一个头两个大,乌南指点道:“你刚才那死气哀哀的样子,那是重症患者了。一般这种人是不会出现在药铺里了。”
都是躺在家里,或是躺在野外等死。
“那妆容放清淡一点。”
那时候来药铺看医生的贫民百姓实在是不多,他们往往都是些隐疾,不到病死的时候,也不会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