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桐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嫣然一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能这么做,现在正在执行任务,我哪能偷偷休息呀。”
舒畅笑着说:“顾晓桐,我知道你严于律己,但这事有我一个人就行了,顶多也就是多花点时间嘛,没啥大不了的。”这时恰好来到一棵柳树下,便赶紧说句,“来,你就站在这树荫里歇一歇,我替你执行任务,等找到了案发现场,我就叫你。”
顾晓桐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伸手扶了扶头上的遮阳帽,生怕给风卷走了,其实这会儿一丝风也没有,闷热得快让人喘不过气来。
舒畅了解顾晓桐,执拗起来谁也劝不了,也就索性不劝了,跟在她身后边走边仔细查看,哪怕一丁点细微的地方也不放过。
尽管他们俩很认真很仔细,可走过了一大片田野,依然是一无所获,这不免令他们感到失望和沮丧,站在靠近铁路的田埂上叹息。
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舒畅首先开口道:“说真的,我越来越觉得我们的思路出问题了,被害人不可能来这片田野上散步的。”
顾晓桐问道:“理由呢?”
舒畅想了想说:“晚上嘛,田野上一片黑乎乎的,看不到什么,蚊子又多,还得当心从草丛里蹿出只蛇来,谁会来这受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