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幼看见周辰述这小委屈的样子,急忙跟刘书意上去,“我去!你怎么还哭了呢?查出来了,你还哭?”
周辰述抿唇,没说话,往外头走。
扁栀家的祠堂说的好听,其实就是面壁室,四四方方的屋子里,连一盏灯都没有,只有狭小的窗外漏进来两律月光。
“为什么叫你跪祠堂啊,”周恩幼十分不解。
周辰述也不说话,直接就进去了,在软垫上跪下。
周恩幼跟刘书意都傻眼了,“我去找妈,”周恩幼想不明白,明明是周辰述受委屈了,为什么还要罚跪。
扁栀也没去休息,好像料到了这两个人回来,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等她们来。
“为什么让小刘跪祠堂啊,他身上的烧还没退干净呢。”
说话的是周恩幼,扁栀抬眸的时候看的却是刘书意。
“我有我的理由,没事你先去休息吧。”扁栀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