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谢昭昭垂眸,笑意更深,“好吧。”
谢嘉嘉瞧她这样神色,原就不好的脸色也变得更为难看,“你——”
“姐姐。”
谢昭昭打断她,“我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姐姐了,告辞。”
话落,谢昭昭转身离去。
经过谢嘉嘉身边的时候还面带微笑,客气体面,仿佛和谢嘉嘉方才不曾争辩过。
谢嘉嘉看着打起的帘子落下,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想起方才苏向阳咄咄逼人的质问,那一句句“沉鱼何辜”,谢嘉嘉眸中露出一抹极其淡薄的苦笑。
原以为就这么各过各的,互不干涉相敬如宾也就是了。
却不想横生枝节,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真是……
不管是什么时候的男人,都是狗东西。
一不小心就成了烦恼的根源。
就不该成亲!
……
离开苏府,谢昭昭坐上马车,却是全没了一开始的好心情。
香桂小声问:“咱们还是去妙善堂么?”
“不去。”
谢昭昭说道:“回家吧。”
“好。”
香桂朝着外面的车夫吩咐一声,回头时见谢昭昭托着腮,顺着车窗缝隙看外面。
虽然面色平静,但眉宇之间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香桂看在眼中,忍不住为自家小姐不平,“当初沉鱼买通大夫谋害三小姐和小小姐,场面那么危急,要不是小姐反应够快,如今都不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