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敖承逸咬牙拿出通讯,叫醒小伙伴,“江河,找出原因。”
其他人刚好都睡得迷迷糊糊,被老大一阵夺命扣,吓得冷汗直冒。
清醒过后,才察觉自己的处境,不比蓝诗若两人好,一个个的全瘫了。瞬间,在心底就有了无数种猜测。
段江河额头憋出了汗水,才吐出一个字,“好。”该死的无力感,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无声无息让他们这么多人同时遭道?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会配药的人存在?
小伙伴都是有毅力的,咬牙忍住让人抓狂的酸软,往敖承逸他们屋里挪,崽子兽兽们就在隔壁,倒是不太担心。兽兽们醒了,同样瘫着,崽子们还在睡,没叫醒。
段江河爬过来这一路都在分析,却一无所获,其他小伙伴同样没有头绪,酸软来得太过诡异,他们毫无察觉。
“江河可有想到什么东西能缓解这种酸软?”蓝诗若说一句话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窝在敖承逸怀里狂喘,是真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