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这数字,甭管是真是假,都够让人震惊的。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四十五?这么多?都顶我三个月的工资了。”
这个时候的老师并不是太吃香,光荣工人更受照顾。
他是个老师,一个月工资也就十六七块钱。
这么一换算,可不就是将近三个月吗?
“你别声张,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凑巧路过,谁知道有没有听岔。”
易忠海如实说道。
他其实是想找苏泽核实一下,可是直接过去会显得刻意。
至于他师父,就更没想去问。
他们两人的感情可是好的离谱,自己背着苏泽去问他,不过是自找没趣。
易忠海话音刚路,后院的刘海中就背着手步伐加快的走过去。
他的表情看样子并不轻松,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好像有人惹了他似的。
阎埠贵知道他和苏泽一向不对付。
也寻思易忠海都不知道的事情,估计他也清楚不到哪去。
于是想着刺激他一下,轻咳一声故意挺高声音:
“我觉得小泽的新职位就能有四十五块钱,他现在不是大红人吗?”
他已经想好了,刘海中不知道的话,可以刺激一下他。
他若是知道,那就是再次往他的心口上撒盐,让他更不好过。
阎埠贵是诡计多端,但是让刘海中不好受的确是个不错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