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朝廷和法度不让啊!我这个户部右侍郎,说起来就是给国库看大门儿的,过眼的财宝如流水,可实际上一个铜板都落不到我手上。”
她虽然常常一言不合直接扫射,不过多少还是演技在身,表示无辜起来,那真是能能把人气笑了。
这不,不仅是安侯府的人,就是安国公府的家眷们,听了盛苑这阴阳怪气的话儿,也有些想笑。
老安国公看着眼前这个赖皮女郎,感觉到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按住了想要发飙的老妻的手,冷笑着说:“苑姐儿,你虽有讨收之责,可今儿却不是清偿债务之日,更不是大家算老账的时候;在你和屿哥儿来认亲的大好日子,提及这些未免不合时宜。”
“嘿嘿,您老说的对,可谁让我习惯成自然了呢!我爹爹就常说,我这人关于较真儿,知内情的人自然晓得我是尽职尽责;可不熟悉我的人,却要误会我是个官儿迷,没事儿就要提提自己的职务。”
“苑姐儿,你也不要自责,别人不清楚,咱家长辈们还都是心里有数儿的!更何况,你原本就是三品的侍郎,想着本职工作那叫谨守本分,谁还能好意思和你计较?”屿哥儿情感真挚地拉着盛苑的手,温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