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容王封地上的驻军岂会如此容易糊弄!更何况,容王的印信其实你等小人能随意模仿的!”当下就有大理寺的官员跳出来指出程昱话中不对的地方。
程昱翻了个白眼,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官员冷笑,“大人莫不是忘了我是工部尚书?工部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工匠,我什么模仿不出来?不瞒你说,给我时间,我连你娘的棺材都能给你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个官员气结,指着程昱你了半天没有你出个所以然,“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你从何处得了容王印信?”还是季君珩一语道破,让那个官员松了口气。
“有一次容王在臣家中喝酒,醉了之后就在我家的偏房中睡下,印信也落在我家,我才有机会将那个印信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程昱低下头,看不到他的表情。
就在季君珩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传来豫王驾到的声音。
季君珩起身,并没有走下座位,就那么看着豫王走进来。
“侯爷,我听闻今日审理程昱,特来看看。”
萧康帝只说让容王回避,让季君珩审理,却没说不让豫王来旁听。季君珩点了点头,随意给他安排了个位置,继续开始刚才的过程。
“如你所说,那印信是何人仿制?”季君珩坐下之后,继续发问,“总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臣自然没有那个能耐,皇室之人的印信乃是由宫中专人制作,寻常人模仿不出来的手法。我是得了印信的样子之后,利用职务之便,寻到了之前给容王做印的那人,告诉他容王的印信丢了,让他给重做一个,并且不要声张。”程昱简单说了一下,却让豫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