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经常怀念着哈尔滨,她的出生地,后来也回去过,写了一本关于哈尔滨的书,她似乎对这个寒冷的地方有很深厚的感情。今年秋,当友人们说要去查干湖,会经过哈尔滨,我即刻跟着去了,半路摔断了腿,我撑着拐杖,去哈尔滨的地标,俄罗斯教堂的前面,拍了一张照片,我希望下次再去巴黎看她时,让久美子看一看这张照片,唤起她的记忆,也许到时久美子会认得出是我。
迟了,一切都迟了。
再谈
蔡澜
师太
亦舒用衣莎贝的笔名,在《明报周刊》这一写,也写了三十多年了吧。当然,她的小说更早了。
最初见到她时,是一个愤世嫉俗的少女,有点像《花生漫画》中的露西,一生起气来随时让你享受老拳那种人物,是非常非常可爱的。
我们两人认识半个世纪以上,但老死不相往来(其实她对任何人都一样,包括她的哥哥),她的消息,我也只借这本周刊得知一二,这是我唯一知她近况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