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里人群再吵闹,每一桌客人时不时低头轻声细语也躲不过他的耳朵。
张良却不知道他的心思,待伙计送来了烧刀子,便急不可待地倒上一杯捧在手里,仿佛捧在手里的这杯酒,才是他的命。
孟长生却在仔细地聆听,包括酒桌上寻些脏话和行酒命令。
一时间微微蹙眉,仿佛回到在大唐的洒楼之中,酒楼里不是在划拳,就是在喝酒!仿佛喝酒不划拳,便不叫喝酒。
没想到千年之前,这一个个就开始这般模样了。
“我们来划赢荡拳啊!谁赢荡啊你赢荡!谁赢荡啊我赢荡!谁赢荡啊他赢荡!”
听得连张良也热血沸腾,恨不得拍桌过去跟着来胡来一通,直到孟长生瞪了他一眼,这才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坐下来撕了一只鸭腿。
放在嘴里狠狠地啃了一口,仿佛自己就是那行行令之人。
起此彼伏的行令声往嘈嘈不绝,煎熬了极长时间都没能分出胜负,连孟长生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谁赢荡啊你赢荡!”
张良看着他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笑道:“我赢了!来来来,轮到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