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Farhadi风格初显之作,完成度极高. 即将受刑的弟弟和心有愧疚的朋友为叙事起点,引出姐姐和受害人家庭,在保证现有危机持续进行的同时介入新的危机,人物行为相互制约推动情节进展,以个体沦陷的道德困境逐渐拓延至整个伊朗社会景貌的讽喻和审视. 刻意稀释戏剧冲突&多线复述同一主题,Farhadi惯以平视对待每个角色,正如电影中每个人都不尽完美,而又都本性善良. 兼有丑陋世俗偏见与封建信仰的“美丽城”也意解在此. 2.A'la和姐姐的情意交递借助场景隔挡物(门框/窗口/栅栏/火车)的“去”及“置”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