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地下埋藏着上古怪虫,只要靠近就会被一口吞掉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电影界的动物之王. 小至罅隙蛆虫,平常如人肉裸体,凶猛至飞禽猛兽,无一不被用作补品以滋养他的镜头,其他对称,镜像,美术调色,奇异瑰丽自然也不必细说,创造力之强直逼我钻入他的大脑看他的生命构成. 他随手拈来就是各种现世寓言,对应数量众多的神话宗教,潮流历史,国家族群,是跳脱着进入这些乱麻般的文化以形成讽刺特质的. 其他特质,例如情节,往往以游戏通关的模式作表述,领取启示,挑选伙伴,掉入悟道迷途,陷阱里涅槃重生,历程里处处以局部小舞台的方式安排人物登场唱戏,揶揄时教育,理智与狂躁并存. 又是反其道而行的,集结之人皆为极贪极恶,历史使命交由非正面角色去探寻,因而净化的归途也许也只是可笑的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