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莹罕见的骂了脏话,平静的看着瘟医:“你既然有为了她与任何人为敌的想法,为什么不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保护她?你知道她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受了多少苦么?要不是遇到了殷离和我们,她现在说不定就是那个李公子的女人了!”
雪莹说起来就停不下来了,无数堪称残忍的话从她嘴里脱口而出,而瘟医却一直低着头,摩挲着手里的玉佩。
“我想说的就这些,剩下的你自己想去吧,还是那句话,我不希望步雪收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来自她突然出现的父亲。”雪莹说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瘟医一直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手里的玉佩,不停的摩挲,仿佛一个孩子在擦拭自己宝贵的玩具,不舍得让它受到任何损坏。
日垂西山,瘟医怔怔的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在天边,眼神也渐渐黯淡了下去。
迟步雪裹着衣服,慢慢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坐在瘟医的身边。
瘟医有些惊讶,手足无措的想要给她找个东西垫在身下,却被迟步雪抬手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