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点头,随即沉默。
这一次,老左玩的很大,几乎赌上了整个东陵的气运。想想也是,二帝夹在中间,若不先下手为强,夜长梦多,左师仁必然要堵死在其中。
这局,左师仁不得不破。明知涉险,也要去走一遭。
……
如徐牧所料,沧州截江的三千余人,很快便被左师仁萧清。为了避免遗祸,甚至,还增派了不少巡江的战船,提防妖后故技重施。
“列船,于恪州江岸,让沧州妖后瞧瞧,我东陵盟的天下水师!”左师仁站在搭建的楼台,龙虎纹绣的披风,一时间被吹得飘起。
“遵盟主令!”
不到两个时辰,浩浩的东陵水师,便已经在旗令的指挥之下,循着整个江岸,列出长墙式的巍峨战船。楼船高耸,艨艟斗舰的船犁,在阳光的辉映下,闪着刺目亮泽。
连着岸边的芦苇荡,也便碾断了不少,一株株的狼藉,在江面上随着荡开的涟漪,一浮一浮。
阵仗很大,联军的呼声,也极为高涨。杀贼的声音群起而呼,一时间,似要震碎天穹。
“祭旗!”
先前被抓到的沧州哑奴,已经奄奄一息,几乎是被士卒整个拖着,拖到了祭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