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便去约着你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朋友哭诉哭诉吧。我们冤枉,你也冤枉不是?”
傅明清眨了眨眼,兴高采烈地去了。
傅丛摇摇头,提笔写下一封信,刚封好信封,就见宇文初走了进来。
二人对视一眼,一起进了里屋,商量要怎么把这件事闹到最大。
二人整整密谋了两个多时辰,反复论证反复推算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和应对方式,心里都有了数,这才说起私事。
傅丛听说明珠的听力受损,眼睛里光彩便黯了黯,随即起身给宇文初行了一礼,恳切地道:“小女没受过什么挫折,万一她因此性情有所改变,还望殿下垂怜。”
宇文初摇摇头:“岳父大人多虑了,听得见固然好,听不见也无所谓,她识字,能说话,能跑能跳能笑就已经很好。我们这种人家,又不需要她抛头露面去谋营生。”
说是如此说,傅丛还是深深的忧虑了。
他可没听说过聋子皇后,就算现在,明珠做着英王妃,要出门交际,要管家理事,听不见也是大问题,不可能人人都和她写字交流吧?
宇文初道:“我听说,有人能看别人唇形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还有手势也是可以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