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研墨,一边全神贯注的将眼神黏在张恒身上。
对张恒的才情,张浩源除了佩服就是佩服,反正早已经绝了相比的心思,只剩下好奇跟关注。
张恒要红纸写贺诗词,那当然要一睹为快了。
“好了。”
研墨完毕,张浩源递上毛笔。
张恒接过,蘸墨,挥毫,笔走龙蛇。
红纸黑墨,字字如珠,仿佛熠熠生辉。
笔墨流转之间,一股股文华已然渗透其中。
“好字,好词!”
吾不如也!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但看到张恒写下的诗,张浩源依旧心里自愧不如,佩服有加。
就这一首词,怕是日后没有人再敢对新娘子的出身有半点指摘,否则就是惹众怒。
把红纸往张浩源手上一放,张恒不由分说,“觉得好,那等会婚宴上这首鹊桥仙就由你来吟诵好了。”
“我不。”张浩源也拒绝的干脆,“四次论道,袁家兄弟与我老师道不同,乃是大敌。你这是让我投敌?”
我能来婚宴已经是给你面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张恒毫不客气,“你老师是你老师,你是你。你老师还轮不到你来替他张目,别飘了,你在人家眼里,除了李空同徒弟这个身份还有点分量,其他算个屁。”
不让你跟袁家兄弟拉上关系,我还能照顾你一辈子啊?
虽然是挚友吧,但真不适合像你老师那么样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