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着马,李时依和徐晴则各乘一辆轿撵。
一路上,容烬始终面瘫着俊美容颜,没有与李时依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余光都吝啬给她一个。
李时依也不介意,只是专心的盯着前方,偶尔掀开帘子朝街两旁观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多久,他们抵达城中。
县令死去的消息早就传来,虽派人上报朝廷,但朝廷派人来还需要些时日,县令的职位便被知府掌管。
徐晴来到府衙前,敲响鸣冤鼓。
很快,一名差役出来。
衙役扫视她们三人一眼,看到徐晴时眼底差点吓死。
“你,你……”
“我有冤情要说。”
衙役转身回衙门里禀告,“大,大人,外面,外面……”
“外面怎么了?”知府不咸不淡的道。
“是,县令夫人,县令夫人活着回来了。”
“哐当”一声传来,知府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一把抓住衙役的衣服,“你说谁回来了?”
“县令夫人。”
知府眼底划过一抹狠决,高兴的甩开衙役,“她竟然回来了?真是不知死活!”
衙役害怕的看着他,不敢吭声。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给本官带到后院。”知府吩咐道。
“是。”
徐晴走在最前面,李时依和容烬落后半步。
进了县令的院子,徐晴环顾四周,发现院内的摆设比较陈旧,而院子里站满了穿戴整齐的捕快,显然是要审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