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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和女人”这个基本问题上强词夺理,否定这里深不可测的对抗和永恒敌意的紧张状态,也许在这里梦想同等权利,同等教育,同等要求和责任:——这是头脑简单的典型标志。就是一位在这危险地段表现平淡无奇的思想家——在本能上的平淡无奇!——,她也可被视为可疑,甚至可被视为背叛和泄露天机:因为,也许她对一切生命的、也就是未来生命的基本问题,都将是“吃亏的”,并且没有能力达到深沉。男人却相反,他拥有深沉,不论其精神,还是其欲望,都拥有亲善的那种深沉。有能力严格和强硬,并且轻而易举地与之混淆,总是能够一味对女人作东方式的思维——他必须把女人视为占有物,视为可以金屋藏娇的财产,视为以先天役使性为目的的某种东西。并且以她实现自我完善——他必须在这里置身于亚洲式的庞杂的理性中,置身于亚洲式的本能优越性中,一如古希腊人做过的那样,这些亚洲式的最佳的遗产和弟子,众所周知,他们从荷马时代直至培里克勒斯[80]时代,以与日俱增的文化和力的广泛性,也一步一步地、更为严厉地对待女人,简言之,变成了更东方式的了。这是何等必然,何等合乎逻辑,又何等符合人的合意性:愿人们好生思考一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