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静如死寂,承哲双目微闭,面色沉静如水,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贤妃可还有救?”
孟立波满头大汗:“回禀皇上,微臣已经替娘娘放血驱毒,只要娘娘好好休息几日,就能恢复安康。”
“当真?”承哲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不住的说:“这就好,这就好!”
夜飞雪深深地吸气,心中愈加寒冷与难过,她宁愿从来不认识他,她宁愿从来不知道他的种种计划和手段。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和圣仁太后有什么区别?他的脸上不是同样带了一张面具?面具底下不是同样丑陋如魑?为什么他就是要这样丝毫不加掩饰的将这样鬼魑一样的真实面孔展露在她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她的恐惧和痛苦?
“皇上!”皇后的眼中含着泪,这泪包含了种种不堪的委屈、担忧、害怕:“极品御酒虽是臣妾所送,但适才在宴席上,臣妾与诸姊妹全都饮了些酒,但大家都没事。此事只怕另有玄机,还望皇上还臣妾一个清白。”说着,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