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当不当真不重要。”楼良弼眸子一冷,就语重心长地说道:“陛下既然将他尊为国师,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你心中纵有疑虑,也万不可在陛下面前吐露。”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国师之重,你永远也无法衡量。”
“好了,侯爷。”萧意浓心疼地瞧了楼清云一眼,就笑吟吟地对楼良弼说:“云儿年纪尚幼,有很多事看得还不够深,慢慢教就是。何必这般?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慈母多败儿,长公主如此心疼云儿,对她可未必是好事。”楼良弼一点面子都不给,就那么硬声硬气地说着。
萧意浓虽微有些受伤,可也没太放在心上,转而笑道:“说了许多的闲话,还不知侯爷来我这公主府所为何事?”
“为夫听说了宫里的事。”楼良弼顾自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向侍女要了一杯茶,就端着茶盏细细地吹,浅呷了一口,才说:“就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对策。”
“对策?”萧意浓纳罕。
“楼妙璇既然敢在太后面前保证,最迟后天就能收到毅王的信。那今天这出戏,定会在后天再演一遍。”楼良弼缓声说着,突然深深地看向萧意浓,“到时候,烦请长公主带着云儿也演一出戏。”
“也演一出戏?”萧意浓慢慢眯起眼睛,眼底慢慢升起一种看戏似的兴味和期待,“侯爷要我们演一出什么样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