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使我想到半月前收到的那封信,这封信威胁到我的自由,甚至生命;我也回想起追踪我的那件事。我问自己,是否我最好向沃德先生提及这些事?不过,它们是否与现在这桩怪事毫无关系,爱里巨峰一事已被政府搁置一旁,因为火山喷射的威胁已不复存在。现在政府希望让我承担此事。我想,得在将来某个时候,当这封信不再是一种令人生气的玩笑时,再对上司谈及。
沃德先生再次转入正题。“我们决心通过某些方式同这位发明者接触。他现在不知去向,但他一定会在某个时候在美国的任何地方再次出现。斯特拉克,我决定命令你,在他出现时便跟踪他,你必须随时准备奉命离开华盛顿。别离开家一步,除了每天一次到署来;离家前事先打电话同我联系,到达署后,单独向我报告。”
“沃德先生,我定会照办!”我回答。“我还要提一个问题。是否我一人单独行动,或者有必要其他人同我——?”
“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局长,打断我的话。
“你可以选择你认为最适合于这项使命的两个人来协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