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瑾叶？”沈如雅崩溃之余，忍不住哈哈大笑，歇斯底里宛如一个疯子，“是她自己活该！如果她不存在该有多好，如果没有她，我们之间就根本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后又怜悯得笑：“聂琛，你以为你和苏瑾叶关系还可以恢复原样吗？我告诉她了，我什么都告诉她了，你明知道杀害她父亲的真凶是谁，可为了保护我，将她关进精神病院两年，我已经全部都告诉了，要不然，她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陆聂琛瞳孔震愕。
等反应过来，他大步迈出房间，脑子里却一片混沌。
知道了？她竟然……全都知道了？
他恨不得想要马上到女人跟前，可出了门口，又戛然停止住脚步，脸上浮现出浓浓得疲惫。
手指颤抖的拿出香烟来，他给点上，用尼古丁来冲击自己的思绪。
直至宥铮赶过来，烟头散落了一地。
“先生。”宥铮愣了愣，“止痛针打过了，苏小姐已经彻底冷静下来，要不要去见一见她？”
陆聂琛点了点头，丢下烟头，又在屋外等了一会，直至身上的烟味全然消散，他这才推门进入。
第427章 恨不得杀了他
不比外头的寒冷，屋子里开了暖气，显然要暖和不少。
苏瑾叶一个人坐在床上打着吊水，头侧向窗口，看着外头叽叽喳喳落下来的麻雀，以及冬日那一点温热的阳光。